“对。”

何铮愣了片刻，怒气冲冲地捞起小船就走。

谢之拽住他，“你去哪里？”

“反正在你心里，何铮一无是处，那我们死乞白赖地留在这里干什么？”何铮说归说，却像磐石似的牢牢定在原地，“走吧何铮，这个薄情的男人，他不要我们了。”

“没说不要你们。”谢之叹了口气，“虽然他有很多缺点，但他会对沈晨产生怜悯，会对动物施以援手，哪怕是写小说，也清醒地知道何为善恶，公正地对待所有人物。我想告诉大家，何铮这个人，绝对不是坏人。”

他说到中间的时候，何铮就已经诧异地抬起头了。

他望着他的眼睛，直到最后一个字说完，何铮清晰地瞧见了谢之眼里映出的影子。

人的眼睛那么小，而他挤进那个黑白分明的世界里，满满当当，似乎再多一点笑容，都会装不下。

但何铮还是笑了，“真的，何铮不是坏人？”

谢之笃定地点头，“不是。”

何铮端起小船，放在两个人中间，“听见没有，何铮，这个男人终于说了句人话。”

“……”谢之垂下手，“能告诉我你要去哪里吗？”

“我们哪也不去，就在这里呆着。”何铮紧紧抱着小船，一脸满足地回床上坐着。

谢之微微一叹，正准备继续安装电话卡，又听何铮说：“你不要发微博了，没用的，反而把你也搭进去。”

眼下黑何铮的大军们杀红了眼，就像先前六亲不认的isun一样。现在踩何铮是政治正确，谁逆着这个意思，就是和大家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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