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神棍,甚至是荒谬,或者说是过于荒谬了。
但是又完全自洽和合理。
无数想象界凝练成象征界,象征界驯化着所有人的想象界,这使得一切都是那么的平和,井然有序。
但象征界又是那么的脆弱。
当有人背离秩序时,回归无上意志时,就能得到原初混沌的感召,坠入深渊,释放狂暴。
这令链锯更加相信了自己的判断,那种神情,会遗留三十三秒的神情,来自深渊,来自深界,来自无上存在。
所有一切都是伟大意志的喷发,而每个感染者,都要抵达根源。
狂化不是尽头,死亡也不是。
唯有万物朔源的深渊之底,才是每个人的最终归宿。
客厅中。
紫罗兰磨指甲的锉刀停了下来,一脸无语,这个人过于古怪了,说完两句话就完全走神,足足有半分钟。
那平庸到甚至恐怖的深陷眼窝中充斥着莫名的偏执,以及对未知的惊恐,仿佛是在凝视着什么极度可怕的东西,如严重酗酒器官功能退化的病入膏肓之人打着颤。
“我可不是什么观星术师。”
“不过你可以叫我狄安娜。”
“只要供奉我,我就可以赐福给你。”
紫罗兰撩起一缕头发放到手上捻了捻,在检查发质,有没有分叉。
这时一个罗德的女助手提醒链锯罗德已经在楼上等他了。
链锯没有丝毫意外,因为自己是坐船来的,他应该早就已经发觉了自己。
为了表示诚意,他让船返港,担心手下那些疯癫的感染者会吓到罗德,让他们在来时的岸边上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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