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容挑眉,捡起那砸落的荷包。
这小东西摔过来,竟也有几分疼痛。修长的手指挑开了荷包的系带,男人丝毫没有自己在拆卸他人之物的感觉。
惊蛰砸他,相当于给了他。
……非常强盗的道理。
那荷包里,躺着一封折叠起来的信,碎银,还有墨玉,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小东西。
赫连容将那封信夹了出来,那上头的字迹只一看,就让他面色微沉,这不是陈少康的书信,却又是什么?
男人揉皱了这封信,面无表情地下了马车。
一直守在宫里的宁宏儒立刻迎了上来,低声说道:“陛下,几位阁老,尚书大人,正在聚贤殿等候。”
赫连容的眼底总算流露出少许趣味:“看来,他们终于收到了消息。”
宁宏儒默然不语。
“先让他们等着。”赫连容淡声道,“让韦海东先过来一趟。”
“喏。”
宁宏儒应声,正要退下去,却听到一声轻笑。
他微顿,小心翼翼地抬起头。
就将刚才还杀气四溢的景元帝,盯着手里的荷包,也不知道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事,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陛下,刚才郎君是拿这个砸您的吧?
您怎么能盯着它,笑得更加开怀?
殿内,惊蛰已经急急几步闯到了寝宫里,也不叫人,自己转了片刻,总算找到了铜镜在何处。
惊蛰放下遮挡的袖子,露出左脸。
倒映在铜镜里的小郎君,脸上正有两三个明显的咬痕,重重叠叠,那叫一个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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