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嘉嘉呢?薄以扬突然背过身去,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那个曾经跟自己说,因为太爱自己,而不会让任何一个女人怀孕的人,现在正在悉心照料着他和另外一个女人的骨肉,轻松快乐的好像自己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
薄以扬从来没有这么脆弱过,也从来没有这么想要酣畅淋漓的大哭一场,而他即便是在最脆弱的时候,也不忘维护自己的尊严,冷冷的对着下属说:“你先下去吧。”然后听到房门被关上之后,周身几乎脱力一般的软了下来。
他瘫坐在了地上。
谢远泽睡到半夜,迷迷糊糊的听到房门有打开的声音,他整个人都激灵了一下,几乎是从床上跳起来,然后扒开门缝,小心翼翼的顺着门缝往外瞅。
那位把自己带回来的姓薄的先生,一步一步似乎非常沉重的往里挪着,而他的身上带着冲天的酒气,即便离得这么远,都能够清晰的闻到,
谢远泽皱了皱眉,他并不喜欢别人喝酒,或者说有些害怕别人喝酒,因为曾经跟女院长好上的那个政府工作人员,有的时候喝酒了就会打骂小孩子们,他曾经受过那个男人的打。
他有些犹豫的看着那个薄先生把外套脱下来,随意丢在沙发的地上,然后似乎是想往沙发上坐,但是重心不稳,反倒滑坐在了地毯上。
谢远泽看着他努力了一会儿,似乎没有站起来,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去扶一把,忽然看到他把头埋在膝盖里,有极度压抑而痛苦的哭声,闷闷的从膝盖里传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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