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说要洗澡,他无可避免就想起来那天晚上,也是洗完澡就被压着放那东西。
他觉得难堪,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供人泄裕的工具,坏了,所以需要修补一般,等修补好了,就要开始恢复原样继续经受折磨了,虽然这个人并不在意他是好是坏,只要他想,他就是工具。
此刻寒邃说今晚不放,他是半信半疑的,这人之前说过放他走,最后也是骗他,神经病的话没有可信度。
但他被捏起下巴,随之唇间传来温热,神经病在吻他,那双深邃的眼眸也看着他,显得无比赤诚似的,对他说:“真的,不骗你。”
于是他被带去洗澡了。
他的自由度在一定范围内变化不定,但洗澡这件事一直没有丝毫变动。
洗澡的时候他身上的束缚会褪去,少得可怜的衣物也会被脱去,然后他被放在浴缸里,浑身打满绵密的泡沫。
另外,神经病揉捏他腰间的红色印记这件事也没有变过。
不管是做爱,还是其他任何时候,神经病都喜欢并习惯于将手放在那红色的一处。
有时候他就会想,是不是这个红色胎记给他招来的神经病?去掉了胎记,自己是不是就自由了?
“头发很长了,要不要剪头发?”
这是神经病第二次问他,这好像是神经病唯一一个尊重他的事情,但他是不可能给出回应的。
神经病问,说明他想让他剪掉,一直没有强制他剪,说明他执着于让他心甘情愿的主动的剪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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