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的动作截然相反。

这一夜，注定漫长而旖旎。

连城辞别了平南侯和以往几个军中旧交回去时，就见容嘉闷闷不乐地伏在桌案上。

“嘉嘉怎么不高兴，是因为表舅没有陪你无聊了么？”他在她身边坐下，抚开长发捏了捏她的小脸。

容嘉摇头，看着他问出心中所惑：“摄政王不是长公主的皇叔么，为什么还能做出那样的事？”

连城动作一僵，怎么都没想到她居然还没放弃。

“难道嘉嘉你还没死心？”

容嘉咬着唇，半晌闷闷地吐出一句：“王爷他和公主是不可能的。一旦他们的关系抖了出去，不说天下百姓……”

连城说不清心里是失望更多，还是心痛更多。看着她发红的眼眶，还有那不断开合的红唇，心底似乎有根弦绷了起来。

“你忘了么，本朝皇室并非没有近亲的先例。”连城冷漠地打断她，“远的不说，就摄政王和先帝的父皇，永安帝，便是堂兄妹之后。永安帝的母后，在进宫前便是郡主，也是当时皇帝的亲堂妹。”

总归这天下都是皇家的，但凡在位帝王有足够的手腕，能拿捏得住群臣，这天下又有谁敢议论天家的家事？何况这永安帝、建元帝，乃至如今的小皇帝和摄政王，可是各个都正常的很。有了先例在，她以为温旭尧还能没法子得到温宁？

容嘉怔怔地望着他，似是受了极大的震动。

“怎……这怎么可能……”她眼底漫起了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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