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镜子前，扭着头，也只看得见一点点腺体，不过正如沈书愚所说的，有些发红。

可之前去检查，医生也没检查出什么病因。

难不成，他二次分化了？

也不可能，他的腺体已经被破坏好多年，根本不可能有二次分化的可能。

温嘉翡闷闷地想，但还是得多注意这个问题才行。

*

温嘉翡的报告出来之后，他就提前离开了，因为收到温月给他发的消息，让他早带你回去喂一下美美。

沈书愚一个人百无聊赖的坐在病房里的沙发上瘫着，温嘉翡走了，沈亦司和沈奚礼还没有从警局回来，他的报告也没有出来，他一个人在这里待着还真是有些无聊。

他将后脑勺抵住了沙发靠背，睁着眼看向天花板，下一秒，他感受到了空气中有不规律的波动，立刻就意识到了什么，他猛地坐直了身体，可下一秒自己面前就多了一处漩涡，从漩涡里伸出了一只手揪住了他的衣领，然后狠狠地将他拽了进去。

等他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和黑袍面对面了。

黑袍此时此刻的脸色看上去苍白了许多，也狼狈了不少。

沈书愚盯着他，不是说黑袍都被抓住了吗？怎么还会出现在这里。

黑袍似乎猜到了他的想法，淬了声，阴沉沉道：“小子，我的漩涡空间不是吃素的。”

他的手紧紧地抓住沈书愚的衣领，一副想要将他碎尸万断的模样。

沈书愚被迫仰起了头，他道：“你就算抓了我，也没什么用，你想要的东西不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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