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旁人惊讶的眼光中径直上楼,回了房间。
关上门,徐思远立马虚脱的靠着门松了一口气。缓过来之后又忍不住去想沈颂口中的“走不掉”是什么意思。
但第二天下午徐思远就懂了。
“思远啊,”顾平挨着徐思远坐着,熟稔的和他聊着天:“我代表顾家看望一下沈上将,实际上还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可别,”徐思远与他拉开距离,直白的拒绝了这顶高帽并逐客:“你要是真为我好就赶紧回家吧,我和沈颂都需要静养。”
“好走不送!”
但拒绝了这一个还有下一个,来来往往的几乎都要把门坎踏破了。
徐思远这才看出来,这些人哪是借探病的?分明来打探虚实的,而且是看在沈颂是雌虫不敢反抗的份上才这么嚣张。
书房里,沈颂正懒散的靠在椅子上,唇色泛白,静静地看着对面坐着的雄虫官员,时不时交谈两句。
但不经意流露的疲惫被对方尽收眼底,对面的官员似乎也感觉到沈颂的力不从心,着了魔似的想从沈颂口中套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这时,书房的门被打开,徐思远从门外进来。
屋内两人都朝他看了过来,他熟练的笑着,一边对这个雄虫打招呼,一边自然的走到沈颂身后站着。
他撑着椅背,一只手垂到沈颂肩膀下,给雄虫一种居高临下的压迫感。
徐思远扮演着一位合格的纨绔子弟,散漫的看着雄虫笑问道:“什么事要聊这么久,也说给我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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