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比起整个鱼尾控制不住的露出来,现在的症状已经很轻了。
轻到,祁柏完全可以将这些反应压下,而不是硬生生熬到她回来,让她看见。
遂禾笑了下,忍不住拨弄一下他手臂上的鳞片。
屈膝缩在软榻上的人轻轻颤动,不着痕迹躲开她的手。
气性好大。
她饶有兴致地扬起眉梢,慢条斯理道:“师尊真的不想理我了?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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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得下心啊。”
祁柏耳鳍动了下,忍了又忍,没忍住,红着眼眶侧过头来,冷冷凝视着她。
遂禾见他这样倔强,眼中笑意更深。
她知道,他扭过头看她不是代表态度缓和,而是怕自己太冷淡,真的把她赶走。
遂禾顺势凑过去,头搭在他屈起的膝盖上,几乎和他脸对着脸。
头眨了眨眼睛,温声说:“师尊?你真的不理我啦?”
祁柏浅灰色的瞳孔不由自主地晃动一瞬,他抿起唇,静了好久才张嘴,吐出的声音沙哑破碎,像是被遗弃在外的猫儿。
“为什么留我在这里这么多天,你却连个影子都不露。”他冷冷质问。
不是没有想过离开宫殿去寻她,但遂禾竟然在宫殿外设下禁制,偌大的宫殿竟然成了他一个人囚笼。
祁柏这样想着,脸上的难过愈发明显。
遂禾忙凑过去哄,“近日事忙,我以为师尊在闭关,就没有让妖来通知你,谁知道你提前结束了闭关。”
祁柏冷冷别过头去,眼角无声滑落一颗珍珠。
一颗珍珠落下不是终止,而是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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