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帮我穿绳吗?”
谭既来仔细描述曾经那串红绳的样子。
老板抽出两根绳:“你看这个像吗?汉代的古董,市面上就这两条。”
谭既来:“……”
太能扯了,汉代的绳子能保留到现在???
他在手腕比划一下,恰好能绕五圈,也能穿银铃铛。
老板看他有想要的意思,继续可劲儿忽悠:“真的,是汉哀帝古墓里出土的宝贝,是帝王冕旒的缨。你知道冕旒缨是啥吧?就是汉朝天子带的皇冠旁边的红绳。给你透个底,当年我爷爷的爷爷下墓,亲自剪断揣身上当裤腰带带出来的,传到现在。”
谭既来愣了一下:“谁的墓?”
老板:“汉哀帝啊,是汉哀帝吧……反正我看你小伙子眼光好,卖你一百一根,你保准不亏。”
谭既来沉默,手指捋着那两条红绳。
老板捉摸不透,干笑着说:“帮帮忙,小兄弟,今天让我开个张吧。”
谭既来垂下眼睛,又想起那个人。
清晨深夜,每到忍无可忍之际,崩溃疯狂前夕,他也会红眼睛,扣着自己的手腕,尾音发颤轻轻求他帮忙。
他买下那两根绳,穿上银铃铛。
一串戴在手腕,一串藏在枕下。
毕业典礼还在热烈地庆祝。
台下的学生和台上的领导老师,都在期待谭既来发言。
很快他在众人瞩目的眼神中走到中央。
谭既来这两年经常被请去做报告,早就习惯演讲,很格式化地脱稿讲话。
到了最后,稿子说完,他忽然心思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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