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她抬起眼,对这名义上的儿子道:“如狼狈之犬,逃去哪儿呢?”
宴相没皇后那么好的心态,望着同僚的惨状心中凄然,听得二皇子的话,更是嗤之以鼻。
“最不应、不该、不能逃的,便是我们!”
今日种种,天下如此,有他们一份责任
再者,若是他们逃了,就代表着最后一份坚守也倒塌,禁军为什么而战?宫城为何而守?
若是他们也逃了,丧失胆气,再被抓回来之后,又如何还有此时此刻的心气和坚守,岂不是将江山轻易交与动武之人!
往后数百年风气,可想而知,万不能当那软骨头,遗害万年。
宴海波梗着脖子,压下心中悲痛,抬头觑着宋广骏,借殿外援兵之势压人:“二殿下兴不义之兵,今将尝苦果矣。”
宋广骏却不懂为何自己成了众人之敌,他说:“宴相,我不是自己走上这条道的。”
一早他不欲与大哥相争,还与母妃争执;后来他被父皇逼迫、诱惑,走到了大哥的对立面;再后来,他生出欲望之心,想要为自己争上一争,但亦会与兄弟们相帮……
再后来,便是如今。
既是在争权夺位,他有办法挤兑大哥,为何不用。他只欲上位,并未想过伤大哥性命。
可那皇位上的男人,却害死大哥,堵死了他的路。既如此,他起兵又有何处不对?
什么不义,他义得很!
宴海波思及引发此次战乱的真正祸首,嘴唇颤抖,一时也不能驳,面上竟流露出几分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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