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一丝不苟,将自己禁锢在条条框框中,那一直是许弈。
许宴的安慰从来都是给钱,给予物质上的一切。
没有人告诉过他不要怕。
人总爱强装着自己有多坚强不惧,当有人突然说这样的话,许弈从前会觉得可笑。
可潭非濂就那么抱着他,释放着因为刚刚恢复稀少的几乎没有的安抚气息,一遍又一遍的安抚着。
被保护的人可以懦弱。
这是许弈母亲说过的话。
许弈没有推开潭非濂,而是靠在潭非濂颈脖上哭了出来。
“嗯…呜呜……”
没有压抑的情绪奔涌而出。
许弈第一次放肆地哭,不在意有没有听到,不在意刻在脑子里的规矩,他哭的声音没有抑制,眼泪片刻便染湿了潭非濂的衣襟。
许弈在床上的时候被弄的厉害了也会流泪,但那是没有声音的,微微的喘息显得媚态,眼下红着格外好看。
潭非濂喜欢看许弈那样哭。
这样的眼泪他不喜欢。
他想杀了那些让许弈不开心的人!
每一个都应该是穿心刺骨的死法!
“潭非濂……”许弈哑声黏腻地叫了潭非濂的名字。“潭非濂。”
潭非濂轻轻抚着许弈的发鬓,“宝贝不哭。”
“潭非濂在。”他说。
潭非濂永远都在。
除了在床上,潭非濂没见许弈哭过,他擦拭掉许弈脸颊上的泪渍。
感受到怀里的人抽泣声渐渐小了下来,潭非濂垂眸看下去的时候,许弈已经哭累了在他怀中睡着了。
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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