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吴渊他？这种气质？”白遂仅愣神一下，立刻就察觉到了吴渊的不对劲。

“吴渊？”红沁同样察觉出来了。

他们两位终究是永恒存在，即便只是不朽境，眼界见识也是极高的，感受到了吴渊的不凡和特殊。

就如同凡俗中，常常称为有种‘书卷气’‘英气’。

气质，是无法掩盖的。

对于修行者同样如此，过去的吴渊炼体本尊如同一柄凌厉的刀，锋芒无尽，而现在却是完全内敛，如同浩浩渊海般不可测。

稳重、厚重，浩瀚。

甚至于，从吴渊身上，白遂和红沁都隐隐见到了曾经见过的诸多二步永恒、三步永恒的影子。

气质很是相似。

他们想的没错，吴渊现在的境界还不及永恒存在，但吸收了上千位辟道永恒的感悟新的，眼界的确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蜕变了。”

“千道界中，到底有什么？”白遂和红沁两人心中都震惊莫名，仅仅两千年就有这样的惊人蜕变？

简直匪夷所思。

“吴渊，看来你的收获的确很大。”白遂忍不住感慨道。

“有所得。”吴渊淡淡一笑。

“哈哈，也好。”红沁笑了：“你收获越大，未来成道主希望越大，我们也期待着那一天，等你功成道主，我们这些追随者才能重新回归母域。”

吴渊轻轻点头。

红沁口中的母域，实则就是域海，他们是天生永恒生命，对他们来说，域海才是家乡。

而像从宇宙中诞生出的生命，则天然会更倾向于宇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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