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便迅速关门离去,任凭阎霖如何喊他都没有再打开那扇门。
阎霖看看自己手脚上的铁环,这叫好好休息?这分明是圈-禁。
也不知怎么,就清醒了这么几分钟,阎霖便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疲惫感,如一座大山压在胸口处,令他呼吸缓慢,意识再次消散。
后面的几天里,阎霖每一天的清醒时间由几分钟慢慢延长到了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脖颈后的疼痛感也逐渐有所减轻。
但手脚上的铁环还是没有被取下来。
只要问那个穿白大褂的人,对方就会遗憾地摇摇头,“抱歉,钥匙在盛安那里。”
这期间的吃喝拉撒都在床上完成,定时定点会有护工送来饭菜,给他收拾床铺。
阎霖从一开始的极度社死慢慢开始接受现实,他对系统说,【就当提前体验养老院生活了。】
直到第九天,白大褂开门进来的时候,身后跟了一个看上去20岁左右,阳光健气的男孩。
他走到彦霖的床边,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关切地问,“燕燃,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阎霖看看他,眼中充满戒备,“你是谁?”
“......”,男孩温和的面孔忽然狰狞起来,笑意骇人,“你说我是谁?别装了,你以为装失忆我会放过你?好啊,装吧,那就让我们再认识一次。”
他低下头,凑到阎霖颊边,一字一顿地说,“我叫盛安。而你,是我养的一条狗。”
系统:【哇哦,好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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