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倦的声音不太清晰，似乎十分疲惫，叹了口气，才说：“那你要怎样？”

戚挽则很响亮地吸了吸鼻子，仿佛在哭。

乔宁宁先是呆住了一瞬，心想：仙女还会吸鼻子？

她看戚挽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架势，还以为戚挽不是人类呢，结果就是呆这一瞬，搞得她跑也跑不掉，还失去了站出来打招呼的机会。

“我就想走我自己的剧情，好不容易可以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戚挽的嗓音很哑，好像已经大吵过一架、哭很久了，这让乔宁宁忽然就不敢走过去，而是下意识转身蹲到了旁边的小花房门厅里。

两人缓缓走到花房附近，声音越来越清晰。

说得话却让乔宁宁完全听不懂。

周倦冷笑道：“终于冷静下来了是吗。呵，你‘自己’的剧情？到底从哪儿抄袭了多少，我不说你就装做无事发生是吗？给你做公关已经花了多少，你自己算算，现在你觉得还有挽粉愿

意给你花钱吗？”

戚挽也还以冷笑：“当初我的书大卖，你赚得盆满钵满的时候，怎么不说这些风凉话？我告诉你，我们现在已经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了，你不帮我，亏的是你！”

“未必。”周倦却道，“你是无路可走了，但是我还有多得是更赚钱的路。”

周倦是走在前面的那个，显然是不想继续听戚挽哭了，戚挽便追在他后面，放狠话道：“你等着吧，等明天姓乔的说我坏话，看看裴松岩的反应，我再让你见识一下挽粉的战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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