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好正襟危坐,脸上维持笑意,语气柔和?:“大伯,爸爸是在他身体抱恙、工程面临停工时把公司交给我的,我临危受命,要对爸爸负责。我把位子让给别人,将来出了问题,没?法向爸爸交待。”
“呵!”四叔嘲出不屑的一声。
大伯沉吟片刻:“那今天就?只能这么办了。你们年轻人有年轻人的坚持,就?照董事长的方针把公司好好经营下去,从其他地方筹到钱,把四叔底下队伍的工程款先?结了。不能让四叔干一辈子没?钱养老。”
“大哥!”
这个结案方法,四叔第一个不同意,他兴风作浪又不是为了养老的。
李承逸也神色严峻,工程款虽然没?多少,却是现在为数不多的现金流,掏出去不值当,可能导致江陵南停工。
没?给他们留下空间再吵第二轮,有人敲门?进?来。
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端着酒,身后跟着两位经理,一行人满怀盛情,中?年人操着港普极尽恭维之能事:“听说闻总今天大驾光临,与家人在瑞福阁聚会,是我们瑞福阁的荣幸……”
桌上大家虽条件反射地起身,但都面面相觑摸不着头脑。
平时在这吃饭,瑞福阁的老板不是每回都露面的,闻家昌在场时他偶尔出现,更多是经理过来祝酒。
可是今天闻家昌不在,这里哪来闻总?顶多算是有李总。
大伯还在猜想,是不是外人不知道承逸随母姓?却见那港城老板绕到闻斯峘身边停下,低头哈腰举了个满杯要与他相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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