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不在国内, 想必对我的家世知之甚少,但其中的缘由说起来又比较复杂, 若改日有时间,我请先生喝茶,将所有的故事一并告知。”
“可惜我定居国外,在国内恐怕不会久留。”
楚槐升苦笑解释。
“温小姐有听说过严奕这个名字?”
温禧茫然,诚实地摇了摇头。
“是我的一位挚交,你长得很像他。但他在多年前就已去世,死于一场意外,出事之时我尚在国外,回国竟没联系上他的任何家人。”
楚槐升时隔多年提起往事,眸间依然有痛惜之色。
“或许大家从前不知道,在成为调律师之前,我也曾经做过一段时间的钢琴演奏者。”
虽然他轻描淡写,但温禧大抵清楚他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那些辉煌的过往。倘若楚槐升坚持下来,现在也是赞誉加身的钢琴家。
习惯使然,大众对台前钢琴家如数家珍,对幕后的调律师却知之甚少。
即使你的技术再出神入化,也仅会在业内为少数人传颂。
就像曾经的严奕,纵使名噪一时,却也随着身死终归泯然人海。
“他是调律师,是我最好的搭档,陪我从国内到国际大赛。甚至我在国外封闭式训练时,他也在那里。”
两人好似伯牙子期的美谈,高山流水,知音难觅。
“后来有一天他告诉我要回老家结婚,我当然恭喜他。但谁都不知道那是我们见的最后一面。”
他的嗓音却颤抖,像冬风尾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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