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着唇不愿面对地摇摇头,蹭在他的颈窝里。
于是迟潮在我耳边说了句悄悄话。
我:“... ...”
淋淋水声响起,我毫无防备地被迟潮的这句悄悄话给狠狠刺激到,就这样彻底在他面前失控。
重回病床上,我宛如失去梦想的咸鱼。
“哥,刚才忘给你穿鞋了。”消失的何祎还敢出现!
我懒得理他,我刚才踩在迟潮的鞋上,脚底并没有受到冰凉瓷砖的痛击。
“何祎,这是哪?”我盘腿坐着,不想躺了,头好晕。
“三医院,再观察两天就能出院了。”何祎絮絮叨叨,把被子堆我怀里,跟我复原医院用我的手机联系上最近通话的迟潮,迟潮又拿我手机把他给叫来的始末。
“没告诉爸妈,”何祎说,“放心吧,反正又不回去过年。”
我“嗯”一声:“耽误你考试了没有?”
“没有。”
那就好。
我埋进被子里,额头上还贴着一个纱布包,浑身酸痛难受。
我闷声问:“我的手机在你这儿么?”
何祎说:“在,你要跟谷屿说一声是吗?”
不是的,我直起腰,虽然看不见,但还是在做看向他的动作:“在微信里找到房东,给他发消息,把情况说一下,问他能不能通融通融,再多租我一个季度。”
何祎连连答应着。
失去视觉后,其他感官似乎立刻变得敏锐许多,我听见何祎的手指打字时,指甲不时触碰到屏幕的声音,也听见我这个病房好安静,似乎没有其他的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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