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夫子宣布下课时,雨已经停了,余舒的鞋袜还是潮潮的,讲台上丢着昨天夫子批改后驳回来的功课,一群人围上去,余舒没有找到余小修的,这个发现让她高兴不已,撞了撞余小修的肩膀,偷偷冲他竖起了大拇指:
“小修小修,你真厉害。”
余小修被她夸的不好意思,拉下她手势,小声道:“才算对一次,有什么厉害的。”
余舒把自己被驳回来的那张作业纸塞进小花包里,推着余小修的肩膀往外走:
“一文钱也是钱,你懂什么,今天回去好好写功课,争取下次再中。”
在余舒看来,那些易学世家的公子小姐们少不了在家里有长辈开小灶,有什么不懂的,长辈们私下都会授受,像余小修这种情况,独自摸索着一门学问,一点点进步都是难能可贵的。
“余舒,你站住!”
两人走到私塾外头,被人喊住,余舒扭头看着从榭里追出来的少年,三步并作两步蹿到她面前,怒气冲冲地质问道:
“你上课时候为什么要骂我?”
“我骂你了吗?”余舒往前站了一步,仰起头,毫不示弱道,“我骂你什么了?”
“你说、说我耳朵长,属驴。”薛文哲羞愤道,他是家中独子,父亲是书香世家,在家颇为受宠,长这么大还没听过这种难听话。
“那你是属驴的吗?”
“我当然不属驴!”
余舒摊摊手,“那不就结了,我那不是骂你,我是在问你呢,你瞧——你是属驴的吗?这分明是问句,难道你连问句都分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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