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让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老者又悠悠道:“你身上有信香残留,多半是当初腺体切除不完全的缘故,又恰好遇到阿越公子与你信香极为契合,这才……好在阿越公子如今信香已经得以控制,易感期也不再反复,无需担心与你相处时会受你影响。”
他话头一转,又道:“但你也不能老欺负人家,他之前病情那么严重,一半原因不都是被你憋的?”
谢让:“……”
谢让轻声叹气:“我劝过他了。”
“?”葛大夫仿佛听到了什么难以理解的话,诧异地看向谢让:“你们这两情相悦的,有什么可劝的?”
谢让正埋头喝药,听言呛了一下,重重咳嗽起来。
宇文越在厨房忙碌着,却没忽视谢让。听见动静,连忙擦了手往这边走,一阵风似的卷进屋。
“怎么了?喝药又呛到了?怎么不小心点,是不是药太苦?这水都凉了……”少年又帮他倒水,又帮他顺气,一时弄得手忙脚乱。
谢让剧烈咳嗽,好一阵才缓过来,只觉脸上阵阵发烫。
“怎么这么烫?”宇文越捧起他的脸,又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拧着眉,“是不是又烧起来了,葛大夫,您给他瞧瞧……”
“瞧个屁。”
葛大夫懒得理他,端着药碗转身就走。阿轩原本也在厨房帮忙,听见动静跑出来:“师父,谢哥哥怎么了?”
“没事,别管他。”葛大夫把药碗往他手里一塞,悠悠道,“记住师父一句话,就是祖师爷活过来,也治不了相思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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