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男孩朝我伸出手:“还给我。”
我神情严肃地对他道:“小朋友,这老鼠是你的吗?”
“是。”他点头。
“怎么证明?”
“它的头缝过针。”
“这我们都能看到。还有别的证明吗?”
他无言以对,只是瞪我。
卓秀浩又开始拍他,他却不管。
“如果这只老鼠是你的,那么你就要负责赔偿,不仅要赔这条乌蛇,还要赔我们所有人的精神损失费。”我轻轻甩了甩老鼠,“你爸爸妈妈在哪里?或者你有他们的联系方式吗?告诉我。”赔偿只是借口,我起码得提醒孩子父母带他去看医生。
他不说话。
我们一直对峙到幼儿园老师回到爬行科普馆把他带走。
幼儿园老师说会全权负责此事,让我把老鼠扔了。
我问老师,她和孩子父母知不知道这孩子的情况,她面露难色。
好吧,我知道了,他们都知道。那我就不管了。
这世界这么多人,按概率来也有会有几个“与众不同”,只是我“运气好”,遇见的频率有点高。
这事发生以后我看什么都不对味儿,提前回了家。
……
我曾经说过,我的人生就是在反复打我自己的脸。
我还是让人去查了那个孩子,下面的人反映调查过程中发现卓秀浩的人也在查。
“……”我挂断电话,靠坐在床上,翻开他们提交上来的资料。
这回算开了眼了。
原来精神病的基因可以遗传?在胚胎阶段就可以检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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