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一脸嫌弃,但还是吃了。
当我夹着菜到镜头前,给卓秀浩“云吃”,并张嘴出声:“啊……”的时候,他又说我幼稚。
席间其他人都有相互交谈,徐仁宇却没说话,一直很安静地吃饭喝酒。
我猜他在大h证券基层岗位当实习生的日子也不好过,就叫了他一声:“仁宇哥。”
不止他,所有人都转过头来看我。
我说:“我给你们施展一下我刚学会的法术。”
我从身前的盘子里夹了块蒜香骨,手一伸,再伸,像根竹子一样一节一节伸长,越过挡在我和他中间的郑巴凛、毛泰久、徐文祖,将蒜香骨放入了他的碗中,才又快速缩回。
郑巴凛几个试图抓握,但速度不够快,抓了个空。
“是不是超级厉害?!”我仰着头拿鼻孔看郑巴凛。
他别过了头。
“……”臭屁的小孩。
徐仁宇默默把蒜香骨吃了。
饭后,一群心智成熟的人没想着出门打雪仗或者堆雪人,也没打牌打麻将,直接歇了一会儿就先后告辞了。
我也以为他们都走了,直到管家带着人收拾大客厅的时候发现喝醉的徐仁宇在窗帘后面擦玻璃。
擦玻璃?我连忙下楼去阻止,他还生气了,挣脱我的手,继续用嘴哈气,用手擦。
冬天,你哈一口气,又擦,再哈一口气,又擦,不是在原地踏步吗?
劝又不听。
唉,看来工作压力真的很大。
我坐在沙发上看他擦了半多小时,瞅准他困得不行了、挣扎力度变小了才得以把他扶到客房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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