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他,我以李玉为戒,把信任点数加到30点,轻声说:“泰久哥,你很困,该休息了。”
敲键盘的声音戛然而止。
我快步上前,托住他滑向一边的脖颈,另一只手捞起他双腿,把他放到了他的床上,盖好被子。
他的睫毛长而色泽浅,铺在他平和的面容之上。这么看,是完全看不出来他有任何负面情绪。
看了一会儿,我去关掉了办公桌上的笔记本,走向毛东廷的卧室。
我一进去毛东廷就睁开了双眼,侧过头来看向我,没问我怎么做到的。
我说:“再问一次,拆除你脑子里的东西,同时保障你优渥的生活,你愿不愿意离开?”
他坐起来,被子从胸前滑落到大腿:“我不愿意。”
“你爸爸睡着了,不必说假话。”
“我没说假话。”
我坐到他床沿:“何必呢?”
他肌肉紧绷,被子底下的两只脚的前脚掌一抓,蓄势待发,但还是那句话:“我和爸爸互相需要。”
和固执己见的天才儿童对话就是麻烦,我脑容量本来就不大。我说:“那好吧。”
还没等他放松,我就把信任点数用在了他身上:“睡觉。”
他直接手脚放松,往后躺倒。我给他掖好被子,施展了《入梦术》。
我想象过毛东廷的梦里有什么,大概和听到的心音一样,全是法布尔研究所里的不堪回忆和与毛泰久的交易,所以当我看到那座位于忠清南道北部的工业园区附近的实验楼时,并不感到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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