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脖子,我还是很懵。
总,总之,先确认一遍门确实反锁住了。
...不对啊,这又不是我自己家,钥匙不是掌握在管家的手里吗!
发觉了盲点,我目露悲色,为自己无能的提防而感到心酸。
这不应该啊阿德琳,你快找回曾经的自己啊。
有了喜欢的阿尔弗,喜欢的阿尔弗也给出了响应,这明明是两份快乐,但现在,现在为什么却是这样的心情呢...
我发出无声尖叫,向后一仰直接栽倒在床上,抱着枕头开始在床上翻滚蠕动。
直到把阿尔弗雷德铺得整洁的床单拱成乱糟糟一团,把那点活力全部榨干,才再度安静如鸡。
由于能够肯定布鲁斯很快就会[故意]路过,阿尔弗雷德并没做什么别的。
在监控器那头还在嘴硬时,他把脸埋在我的脖颈边,直接嘬了上去。
又痒又麻,夹杂着些许微妙的触电感。
由于太过突然,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随后,察觉我的放空,他用力一吸,彻底为[您这里被蚊子叮到了]的事实陈述盖了章。
原来你只是提前告诉一声,顺便给了个直接拿去抄的答案是吗。
呔,现在我听不得抄这个字。
被叮了的那块皮肤微湿,在贴着的嘴唇挪开之际,发出了略显暧昧的啵的一声。
阿尔弗雷德又舔了舔留下红印的那块,似乎是当做安慰。
然后迅速抽身,没再继续做那所谓[出格]的事情了。
我看着他慢条斯理地整理衣衫,将被我抽出去、弄得乱糟糟的白衬衫衣角又重新掖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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