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伯特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双|腿交叠,细长的裤子下露出一截骨感的脚踝,他的目光不留痕迹的停留在她的笑脸上。
“看什么?”察觉到他的目光,尤那挑了挑眉。
埃尔伯特转开眼,“没什么……只是没有想到殿下把那个还留着。”
“啊,那个啊。”尤那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原来是摆在窗边的玻璃花,她把它插在一个细长的白瓷瓶里,迎着阳光,流转着漂亮的光泽,“挺好看的,就摆上了。”
为什么不留着?这可是铁公鸡埃尔伯特给她买的。
虽然笨手笨脚的瑞叶好几次差点把那个花瓶给碰倒,但玻璃花竟然坚|挺的生存至今,也算是出乎意料。
尤那无所谓的想,坏了就丢掉,如果没坏,就一直这样摆着。
只不过玻璃花的生存时间比她想象的还要长一些。
而廉价玻璃散发出来的光泽,也不输于宝石。她还没有看腻。
“……”埃尔伯特没有说话。
“觉得感动?”尤那斜倚丝绒靠椅上,“觉得感动的话,就多送我点东西吧。”
埃尔伯特的嘴角动了动,勾勒出一个似乎是微笑的幅度。
“我可没有这样的设定。”他轻轻的说。
在尤那看清他嘴角清浅的微笑之前,他就收回了表情,又垂眼看向自己的膝盖,“那我就准备离开了。”
“等一等。”尤那叫住了他,“先别走。”
埃尔伯特已经站起身,听到尤那的话,侧过脸,他微长的墨蓝色发丝,也随着动作散落在肩,金丝框眼镜后的眼睛,无言的发出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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