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之间一句话都没有。
谈桐知道,一条路是有尽头的,她总要在下一个路口指明方向。
段柏章也知道,一条路是有尽头的,她总会做出自己的选择。
既然谈桐不说话,段柏章便在随意的地方驶下二环,扎进车少的小路,降低车速缓缓行驶。
谈桐轻轻叹了口气,语气空旷,好像十年的喜乐与悲伤都在这一叹里放下了。
她轻声说说:“你在前边找地方给我停下就行。”
段柏章置若罔闻:“把你扔在深夜人来人往的路边,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停车。”谈桐却出人意料地执着。
段柏章索性装没听见。
谈桐的双手藏在包下,十根手指死死纠缠在一起。
要她说什么?说她始终住在他们当年同居的房子,分手五年她还对他念念不忘?还是要她说她表面是光鲜亮丽的大明星,实际上手里的钱连一套好房子都买不起?
更可悲的是,这些都是事实。
她死死咬着牙,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牙齿摩擦着,咯吱作响,颅骨将瘆人的声响传至大脑,让她的太阳穴狠狠地跳了两下。
她慌乱地点起一根烟,不顾车主的喜恶,用力地吸了一口,一下吸掉了小半支。
浓烈的烟雾混杂着冰凉的空气压缩进肺中,引发了一阵剧烈的呛咳。咳着咳着,眼角渗出了几滴生理性的泪水。
但这几天她流了太多眼泪,以至于泪腺有些干涸,强行逼出的眼泪让她的眼角发涩发痛,但难受的感觉更加激发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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