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应该如此。
但祁天文这个蠢货,这个在宋墨白出国后望到脑后的蠢货,却在宋墨白那个时间里,那个最痛苦最黑暗的时间里天天爹味无比,问他要不要花。
就像是在哄女人一样。
宋墨白一开始没有理他,却也没有拉黑祁天文的联系方式。
很简单的道理,宋墨白并不是需要祁天文来给他安慰,宋墨白也不是一个心软的人。
宋墨白只是……
想到了祁天文与父亲相像的地方。
可能有很多因素,但不可否认,祁天文在宋墨白黑暗的那个时间里,给了宋墨白一个新的目标。
宋墨白对祁天文的感观很复杂。
他对祁天文的感官足够的厌恶,因为祁天文在某些程度上与他父亲相像,但在宋墨白眼里,他自己心里也清楚,他那个自己最厌恶的父亲已经早就死在了街头上。
宋墨白已经分不清自己对祁天文是什么情感了。
怨恨,厌恶?
宋墨白分不清后便不想了。
可刚才,宋墨白在看到祁天文醉酒后对着祁明下手的动作,宋墨白突然像是被针扎了一般。
神经似乎被熔断了。
砰的一声。
炸开了。
宋墨白盯着祁天文的眼神,不像是在盯着一个健美的男人,不像是在盯着那怨恨的父亲,他就是紧紧地盯着祁天文那对弱小者下手的动作,那一瞬间,他的影子和父亲重叠了起来,祁明的母亲又和母亲重叠了起来。
世界好像变成了血色,浓郁的血色,原来童年的创伤会一直留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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