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的，是……”男人急着磕磕巴巴想辩解。

夜初棠不给他机会，自顾自说着，“你先找了个鬼去吓唬白谦羽，目的就是为了引起清峣的注意，以为有人刻意要伤害他身边的人，其实，你早已控制了白谦羽。”

夜初棠冷冷看着男人，“为的就是那关键的那致命一击。可惜，你没意料到清峣的实力，他躲开了要害。”

“这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局，夜班的工作人员也被你控制了吧，根本没有厉害的鬼，只不过是把我们引到郊区来的借口。”

夜初棠一番话彷如参与般，细致说出来，让男人心惊胆战。

男人艰难的吞咽着口水，慌乱问道：“你既然知道这一切是局，为什么还让华清峣过来？”

“在进入这片空间前，我是不知道的。”夜初棠冷哼道，如果他知道，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华清峣受伤，当时那么凶险，要是没躲开，就刺中心脏了。

想到那一幕，夜初棠就会心口一痛。

“进来前不知道……”男人疑惑喃喃自语，随即好像明白了什么，惊呼道：“你能读取我的思想……”

喊到一半，男人反应过来，奄奄的闭上嘴，他又忘了这人的身份，他当然能读取了。

想到这，男人毫不犹豫的扑通跪地，“我效忠您。”

男人怕夜初棠不相信，用力拍着胸膛道，“我可以悄悄回冥界去，给您传递消息。”

“回去？”夜初棠好笑的盯着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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