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逃得过我,能逃过我这个执念吗?”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扑克牌环视四周,对着空气说,“俗话说得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交个朋友啊。在游戏场里难免不会受伤,带着医生同盟是个不错的选择。”
说完不见那人回答,冲着秋纪陶一脸惋惜,“可惜了,他知道线索还挺多的。为了杀你不惜拿游戏场开玩笑,你看你有多么招人恨。”
“人看到比自己强的,恨意无来由。”
“也是。他也真不敢杀你。”
在游戏场的规则尚是一团迷雾中,谁都不敢乱对玩家下手。旋转箱子里面是由玩家执念所组成的游戏场,没有人敢保证玩家死亡会不会受到影响。
这些尚还是一团摸着扎手难解的麻绳,在没有头绪前,谁也不愿意尝试。
所有人收拾好房间,再次面对诺拉老太太。
诺拉老太太凝视着面前的木偶,手轻柔地抚摸着脸庞,枯死干树皮的经络依附在她手背,和精致的木偶形成鲜明的对比。
浑浊的眼睛里仅剩的一道光也是所给予木偶,暴躁地怒吼变为轻声诉说。
“看在你们打扫房间还算勤劳的份上,先教你们编发。有谁知道这是什么?”
“从琥珀里面提取出来的树脂。”秋纪陶从房间里书柜上面的书中得知。
“没错,琥珀积蓄下来的树脂,对所有东西都是非常好的储物器。”
诺拉老太太拿起一个精致的金色雕花调羹,从小木瓷里轻取了些膏体,棕色透明软膏如水般将调羹平面全部沾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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