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素：那麻烦你约她出来，价格提到三百万，引导她说出要对颜露不利的话，录下来。

没问题。所以你和我姐姐现在在一起了吗？

沈素朝着会议室的方向看去，轻轻嗯了一声。

那你不要再让她难过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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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婳挂断了电话，她双手抱膝，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眼泪不自觉地从眼角滑落。

明明早就预料到的事，听到了，却还是很难过。

她早就知道，站在颜露身边的那个人绝不会是她，但也还是忍不住偷偷思念。

如果当年，她没有先放弃，颜露不会被逼到那一步，她们也不至于分手分得那么狼狈不堪。

白婳拿起手机，打开信息看，熟练地输入一串号码，在框里打字：我想你了。

最后，她又把字给删了。

这时，手机界面跳到了通话界面，现实来电是mrz，她胡乱地擦了擦眼泪，缓了口气，才接了电话：喂？

是我，慕容芷，不知道白小姐考虑得怎么样了？

白婳沉默了片刻，说：我们出来谈谈。

好。

--

沈素挂断电话后，就回到了会议室外，而颜露和兰雨正好从里面出来。

沈素恢复了脸上的笑意：谈完了？

颜露点了点头：兰姐很专业。

没问题的话，今天就到这吧，我送你回家。沈素揽过颜露的肩膀，温声道。

兰雨微微颔首：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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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来到车上，系好安全带后，打开了导航，转头看向颜露：你要回哪？之前那个老小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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