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迪克拿着卡伦的画像问吸血鬼认不认识，杰森有一搭没一搭地晃着手里的棍子，思绪并不在眼前的吸血鬼上。

他还是不太相信香香软软可可爱爱的小o和她们会是一个人, 之所以答应跟着来这里, 也不过是暂时不想留在哥谭那个令人伤心的地方。

去游乐园的那天, 小o在又他的脖子后面重重咬了一口, 说这是他们之间的标记和联系，还说无论他在哪里, 她都可以通过这个找到他。

但时间已经过去太久，那圈牙印早已消失，就像人间蒸发在摩天轮上的她。

吸血鬼不认识从没来过福克斯镇的若娜，这让迪克有些失望, 然后换上了吸血博士的高清照片。

“莫妮卡？”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吸血鬼居然知道照片上的人：“没错，就是莫妮卡, 不会认错。她长得……很有辨识度。”

迪克没有错过他话里的任何一个信息，“莫妮卡”“她”, 假如他说的是真的，娜娜口里间接死于蝙蝠侠之手的“亡夫”、她来到哥谭的唯一原因, 竟然从头到尾都是一个谎言。

提起了他的衣领，迪克一边笑着，一边用低沉得可怕的嗓音问：“她叫莫妮卡，是女性？”

没有姓名的野怪吸血鬼表示自己很珍惜这条小命，绝对不会骗他们云云，还说可以带他们去莫妮卡以前住的地方。

一个真相即将浮出水面，一个海王即将迎来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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