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月城口吻里夹杂上笑意:“一点也不像。”
“谁跟你装了。”方渡燃难受道:“真的很痛,我只是没说。”
郁月城弯下腰轻轻摸了摸他的脸:“我知道。”
方渡燃:“快来陪我。”
郁月城脱掉外套,小心把他往床的一侧挪了挪,躺上床。
两个要成年的男人睡一米五的小床,不滚来滚去也能躺下,可方渡燃睡觉不老实,郁月城担心他会掉下去。
尽管方渡燃还不能翻身,防患于未然,还是躺在他背后。
用掌心轻拍方渡燃的后背,郁月城说:“好了,休息吧。”
“晚安。郁月城。”方渡燃给这夜晚宣告。
实际上没有一丝睡意,麻醉药醒过来腺体的地方又疼又烧,他把这种灼烧感看作是在飞速新长出细胞来。
郁月城在他身后回应:“晚安。”
跟随少年干净的声线,有清透的冷香幽幽地浮起来。
没一会儿,让方渡燃熟悉到骨子里的信息素就萦绕四周。
他这辈子大概都不会忘记这种信息素了。
郁月城说怕他醒过来闻不到会情绪激动,方渡燃这时在夜里静静回想,这种闻起来穿透力顶级的冷香,充斥了他这几次最煎熬的易感期。
在他绝望掉进深渊里时,失控到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时,会发疯,会撕扯,会暴怒,也是这样的信息素源源不断地在安抚他。
会不会以后都变成一种效应?
在他的易感期,他身体难受的时候,会不会都想起来郁月城的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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