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得身前人气息一窒,纠缠得更深。
往前是咽喉重地,往后是乾元腺体,都是人最脆弱的地方,就这样任人摁揉把玩,鼻间的新雪覆木香气更加严重。
一吻毕,云姜凑到她火热如红玉的耳垂上亲亲,脖子都是绯红一片。
而颈后的腺体正散发着诱人的柑橘气息,光洁的肌肤上没有一点痕迹,细腻如凝脂。
时间太久了,咬痕都完全痊愈了。
陆沅按住她的头:“不能,等会令仪还会回来的。”
“我不咬。”云姜说。
感觉到云姜气息确实是有些焦躁,陆沅手上力道松开些许,就被吮了一下锁骨。
夏衫单薄,领口设计也比冬日时期清凉,能展露出半截精致锁骨来。
失去坤泽抚慰的乾元能忍十七天已经是意志力非常坚定,还能咬在衣衫内侧,回拉便能遮盖住。
从锁骨红印处轻舔一下,离开,能感受到湿热到烫人的气息凑近后颈腺体,克制地亲了亲。
冰凉的新雪气息与微酸的柑橘气息相互交融,让即将被动易感期的乾元平复她的焦躁。
云姜头抵在陆沅肩颈上,声音低低道:“何时才能好啊...你的气息都快要没了,闻不到了。”
其实不止,她还拿了几件穿过的放在身边,每夜伴着入寝。
惠素每每看着触发筑巢行为的陛下,都忧心忡忡了。
陆沅抬手顺背,她的眷恋也不比谁少。
她声音轻轻:“令仪夜间总是梦魇惊醒,哭叫不止,言说那嬷嬷要把她吊起来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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