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甚尔君脸上的那道伤疤,自然是丑陋的瑕疵、失败的烙印。因为没有咒力无法自保,才会在那张好看的脸上留下疤痕——如果是他就绝不会如此,因为他是有咒力又有咒术的堂堂嫡子。
然而那样的甚尔君,居然真的从禅院家逃出去了。
他堂堂嫡子这辈子都离不开的禅院家,被甚尔君逃出去了。
那道疤痕,原来是锁打开的痕迹。
名喜多的右眼也有一道疤。
看起来已经有一阵子了,但不像是以前留下的旧疤。大概是这几个月里刚添的小伤口。
有疤很好,这样的话她的锁或许也已经打开了:就像开了锁的宝箱,笼子外面的金丝雀——虽然不知道宝箱里藏了什么,也不知道小鸟从哪片天空来,但总之是好东西。
是别人“想要”又求而不得,他却唾手可得的好东西。
他迫不及待地打开宝箱亲了上去——是柔软的蚌肉,甜美的女人。
那就把她剥开吧。
-
你被一把抱起放到了床上。天旋地转。
“等等……直哉……”
“行李箱……灰色那只……外面的侧袋……”
“有东西——我准备了东西……”
禅院直哉大概是被你烦到了,猛地起身拖过行李箱,摸索着抽出了你塞在里面的“东西”。
小小的,展开,再展开,第三次展开。
是张婚姻届。
“签吧。”你把笔递进他手里,“快点。人家也想要直哉了。”
第20章 爱宕山-其十二
魔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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