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疏槐没见过祁暮亭的父母,甚至没听他提及,“您什么意思?”
“当年祁家内部争权,祁承和祁润两兄弟争得是头破血流,家族内部争权夺利,古今有之,本也算不得什么,但祁暮亭是祁老爷子最看重的孙子,有他站队,无疑是给祁承加了一块重要的砝码。祁老爷子离世后,祁承当家,祁润被送到中和疗养院,名为养病,实为软禁。”裴翊叹了口气,“要当家作主,没有手腕是不行的,但对亲生父亲都如此冷酷,不论是为自己的前途还是为了别的,都叫人齿寒。”
“第一,祁暮亭为什么站队大伯而非生父?其二,祁老爷子离世前后发生了什么?其三,祁暮亭再冷酷再狠绝跟我有什么关系?”裴疏槐耸肩,“他的这一面又不针对我。”
“他能对父亲这样,遑论其他人?他今天待你和颜悦色,明天你犯了他的忌讳,他就会立马翻脸,毫不留情。”裴翊把话说重,“你在他眼里的价值是什么?比不比得上他们祁家那些一起打江山的老资历,对那些人他都是说去驱逐就驱逐。”
“我一不觊觎他的家产,二没有算计他的念头,三不曾背叛欺骗,”裴疏槐在心里默默补充,四不打算给祁暮亭戴绿帽子,“我能犯他什么忌讳?至于我的价值……”
他摩挲下巴,自顾自地解答:“他见了我就开心。”
金钱地位,前途家业,祁暮亭什么都不缺,可很少开心,所以这算不算他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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