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变异蛇半点不理他，直到陆唯逸说以后会放了它，这才收到它断断续续的回应。

【什么……时候？】变异蛇的声音如它整条蛇给人的感觉带着阴森森的嘶鸣。

“五……十年”陆唯逸话拐了个弯儿。

【五十年，是……多久？】变异蛇迟钝的问。

他没听出陆唯逸中间的停顿，陆唯逸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也没纠正。

“人类的一年有365天”陆唯逸觉得面前这条蛇计算不出来。

而它似乎也并不是想要一个结果，问过在这期间只要听话就不会再受到这种折磨之后，嘶鸣着应了下来。

完全没想过峰回路转，这让陆唯逸一时都不知道该如何安置它，想了想陆唯逸干脆继续跟它交流起来。

“你是什么品种？”

【什么……品种？】变异蛇无机质的眼睛看着他。

这问的让陆唯逸哽住了，品种似乎是人类赋予动物的定义，动物本身恐怕并不清楚。

“你的毒液呢？”陆唯逸直白询问。

“……没有了”。

陆唯逸从它的声音中听出了茫然，朝着变异蛇脑袋看去，就见变异蛇脑子处眼睛后方的位置，有一道长长的痕迹，一直蜿蜒到腹部——这是之前孙城做手术留下的印子。

陆唯逸原本打算让莫甜甜帮忙修复了，然而她再手术中做了太多，已经没有了多余的异能，只能作罢。

正当他怀疑是孙城当时顺手为之时，变异蛇抬起了巨大的脑袋，道，【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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