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说:“比别的女人难哄多了。”
别的女人只要钱,也只需要有钱,花钱。
可这能怎么办,算起来,得是三小姐屈尊降贵怜爱了他,钱花不出去,还要陪着玩,陪着哄。
小孩原来是这样麻烦,李京肆懂了,可怎么好像同从前来来往往图个新鲜劲的女人不大一样,也挺有意思。
姜语忽而冷下脸,怨怼一句:“骗子。”
李京肆太阳穴一跳。
“连我都难哄,你以前的莺莺燕燕,该是什么纯白小花?”
李京肆偏开脸,回味一阵,垂眼笑说:“所以这算哄好了吗?”
“这算便宜你了。”
“那现在,你要怎么让我高兴?”
扑棱一股风,姜语从桌沿滑下去,大喇喇跨坐那片柔软,腰上的大掌也顺势拢上来。
“你还在发烧,刚刚吃过药,忘了?”这男人倒矜持上了。
“你真在担心我吗?”姜语眼神比他更无辜,近挨几寸,鼻息喷薄萦绕,“可是你好烫,你一点也不真诚,都要把我烫死了。”
“……”
暖灯里,他眼色更深,额间突起隐隐几道青筋,鼻腔里涌动的气息滚热,急促,喉咙愈加得干燥,郁闷,半阖眸子将她死死盯注。
“你不想试试,发烧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吗?我也很好奇呀。”她用那么纯真的眼神、语气讲出来,让人即使生了邪念也要自觉罪恶。
她就是天生的媚骨,穿得再保守纯白,遮不住眉眼里的风情。
李京肆感叹她胆子实在大,又或者确实敢玩,“不怕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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