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呀。”司马厝揪着他衣袖将人拽近,毫不温柔而带着坏地诱哄,“学不会又没人敢动你。”
“咱家不老实吗?侯爷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云卿安温顺地任由他带着,在手中的刀刃转至正对着聂延川的方向时,心下猛地一紧。
鲜血在聂延川那泛白的指尖溢出,在刀身纵横交错,缓缓流下染上云卿安的手。
司马厝不悦地皱眉。
时泾的刀法有几斤几两他最清楚不过,而聂延川能轻易地打败时泾,总不至于就这点水平。
司马厝轻描淡写地回了句,突然间出手将长刀直直朝聂延川的面门劈砍而去,快得无声无息。
司马厝一哂,就着这个姿势带着云卿安的手举起刀往一个方向而去,口气冷硬道:“老实些,没功夫跟你扯别的。”
色令智昏,败于光鲜皮囊也就适用于那些糜烂庸人身上,他司马厝对此嗤之以鼻。
“那你可别哭。”
聂延川咬牙,忙不迭举刀去挡,在巨力碰撞间被震得狼狈踉跄后退,手上更是血流如注。
云卿安眼底带了红。
这案子其中不知道藏了多少。连战事后方的军饷都敢贪下来,要说这是一个三品官敢干的能干的,他还真是不相信。
无非是牵扯甚广,背后主使推了个人出来当靶子罢了。
手中的刀被司马厝扔了出去,他对着聂延川这小心翼翼丝毫不敢还手的样子丝毫没有了对刀的兴趣。
“宁可徒手接刀,也不肯出刀。你说他是为什么呢?”司马厝凑近云卿安耳边,“他是你心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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