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没再回。
q还有几次发来长长的语音。
安言用语音转文字没有检测到人声,便只发个问号过去。
等q缓缓地说是练琴曲,安言也没敢点开听。
安安:【哦。】
安安:【我在上课,没办法听。】
然后这个话题也不了了之。
如此两三天下来,秦旭晟问安安最近为什么这么冷漠的时候,安言也只说是太忙——力求真实的安言让自己忙得脚不沾地,没事也要主动找事干,连轴转上好几天。
他天天早出晚归的,苏禾都找不到他的踪迹。
只是苏禾还在全心全意和严越拉扯。
那天生日他醉酒误事忘记表白,两人至今没捅破那层窗户纸,所以苏禾也没有太注意到安言的状态。
等秦旭晟借严越的嘴问苏禾,安言这几天是不是在忙时,得到的回答是肯定的。
不是敷衍,是真的很忙。
可秦旭晟的心并没有因此安定下来,不安的预感越发浓厚。
忙不是热情消退的理由,而是它的表现形式。
安言或许是不想坦白“安安”的性别和身份,正想方设法地逃避。
秦旭晟一时想不出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索性再给安言一点时间。
说不定等见了面,安言就会改变心意。
但他没想到会从严越那里得知安言发烧感冒去了医院打针吊水的消息。
严越的消息渠道来源自然是苏禾。
早上秦旭晟刚找两人打探过安言的消息,晚上安言就生病挂水,正是虚弱可怜,需要别人关心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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