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被撬开坚硬外壳的河蚌, 在袒露柔软的蚌肉后,乖巧地献上晶莹的珍珠。
而这些珍珠都变成了萨缪尔的眼泪。
簌簌坠落, 直砸在修郁肩膀上。
唇愉悦地勾起。
修郁注视着眼前的萨缪尔,眼眸幽深。他回答与俯身的动作一致。
“但我现在想了。”
……
狎昵的行径,浅尝而止。
可到最后, 那只委屈呜咽的军雌却反而勾着修郁,不肯放手。
唇下痣周边细腻的肌肤, 都被咬得通红了一圈。变得黏人的军雌不肯撒手,瓮着哭腔,“继续哭……”
他显然没有餍足。
但这种时候的坦诚也意外的可爱。
“修郁。”
他泪眼朦胧地恳求,唇瓣的颜色被无意识咬得一圈一圈加深。
尽管很令虫心动,但修郁还是拒绝了。他的指腹摩挲过那点唇下痣,而后用吻来解救军雌可怜的唇瓣。
“一个月之后。”
修郁给出了期限。但此刻大脑混沌,只觉得委屈的军雌难以哄好。
“漂酿,呜呜……”
与此同时, 育婴室内的虫崽忽然跟着哭了起来。两道不同方向的呜咽,奔向了同一个目的地。
听着一大一小的呜咽, 修郁逐渐微眯起了眼。他忍不住想,他似乎给自己设置了个不小的挑战……
*
混乱的一夜过后。
明媚的阳光照射进主卧,主卧的床上躺着三只虫。雌虫蜷缩在雄虫的怀中,而一只撅着屁股的虫崽正在费力的挤进去。
“坏坏。”
它奶声奶气,肉肉的爪子想要拍向自己的雄父。可因为头重脚轻,却直接栽进缝隙里。顿时,小短腿慌乱地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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