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人目露寒光,“是,夫人说得极是。”
*
三应县的胥康正在听陈之鹤的汇报。
“昨晚终于抓住了一名小贼,他正欲潜入一农户家偷盗,咱们的人将之拿下,刚被拿下,小贼便吞药而亡。没有留下一个字。”
“这么有气节?”
“臣分析,乱贼应是有组织的,并非一般的乱贼。他们定是知晓我们在此,所以才不敢轻举妄动,昨日小贼出没的地方极其偏僻,臣也是恰好巡逻经过才会发现。想来,他们是打算在偏僻处闹出点儿动静,没成想被我们发现。但为了不露出蛛丝马迹,才准备了毒药,不留活口。”
“甚是歹毒。”胥康问道,“有没有让附近村民看一下,有否认出这名小贼的?”
“找了十几户村民来认,都说不认识。此人一身黑衣,身上只一把短刀,并无其他。”
事情再次陷入僵局。
“从短刀和毒药上,可否有解?”
“毒药?”陈之鹤想到什么,“短刀是普通平常的那种,只是锋利些,无从查起,但毒药么?倒可以查探一番。”
谈完正事,陈之鹤表情垮下来,“殿下,臣的隐疾还是没有起色,不知道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怎么胥康恢复了,他还是原地踏步。
他试探地问道:“殿下,可不可以让人去问询下太子妃,是不是针灸手法不同,或者穴位有异?”
他现在迫切想要恢复,就差求着胥康让柳烟钰亲自给自己针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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