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晚,苏延枝就在卡戎的“上岸下水”里不停地被迁徙,在地毯、沙发、书桌、墙壁和门板之间,跟浴缸做着来回拉锯。
当天际渐白,苏延枝半跪着趴在落地窗前,双目涣散,额头抵在玻璃上,呼吸急促。
而身后人一个极深的自下而上地顶弄,低喘着把不知道第多少次充满希望的种子,撒在苏延枝种不出任何东西的贫瘠土地上。
苏延枝眼皮浮肿,困倦疲惫到极点,无力地抓着卡戎揽在自己腰间的手,抚上小腹,声音微弱:“我怀了,你摸……肚子都鼓起来了,别再做了……”
卡戎恋恋不舍地摸着他的小腹,感受不出所谓的弧度,将信将疑:“怀的什么?”
“……”苏延枝道,“你喜欢男孩儿女孩儿?”
卡戎还真想了想:“我都喜欢。”
苏延枝从善如流:“我怀的龙凤胎。”
卡戎笑了笑,苏延枝也不知他是真信假信,但他的确把那根兴风作浪一晚上的龙根拔了出来,苏延枝难堪地喘了一声,后穴根本合不拢,精液成股地往外流。
他疲倦地合上眼,朦胧间听到卡戎在他耳边小声说我爱你,眼皮微微颤动,在心里回应说你当然爱老子,不然拼了最后一口气,老子也要给你演出哪吒闹海。
…………
卡戎这幅状态并没持续太久,第三天时木无秋周末就从驻外军事回来,还带了排他基因消弭剂,虽然效果不止于立竿见影,但在周六晚上时,他已经完全恢复了本来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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