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里空空荡荡,本就不多的下人惯会攀高枝儿,有眼色的早已打点好关系调回京城了,留在她身边侍奉的人少了许多。棠鹃还留着,也只是为着实在脱不开身罢了。
她的目光从远处移到近处,朱红的宫墙有几月没修,竟生出一副残败萧索的意味,让人看了心闷。院子里四角的天空被槐树遮了一角,更显得逼仄起来。
——槐树。
她兀地忆起槐树上应有一位故人:她总喜欢坐在高的地方,但高度似乎并不能限制她的身形。静昭仪曾经见她回树上歇息,就像民间传闻中的轻功一般,轻轻一跃便上去了,连枝叶都不会摇晃半分。
自从她病前小半个月,她便再也没见过祁空。
也或许自己病中的触感是真实的,她在一个夜晚归来,与自己共度一晚,便又悄无声息地离去。
说到底并不存在确切的关系将她们二人绑在一处。偶然路过此地的说辞必然是谎言,但二人心照不宣地没有戳破,而是放任勾连缠绵的关系发展下去,这才造成了如今的局面。
宋晚原先对自己与苏卿宁的关系否认得决绝,照例来说换做静昭仪亦是如此。但在第一视角中随着静昭仪的情绪起伏,她倒也生出几分动容来。
就好像……就好像无论多少孟婆汤喝下去,转世后的魂魄仍旧带着无可磨灭的印记。
看着煎药的宫娥太久没回来,棠鹃跟着过去看了,庭院里便剩下静昭仪一人。恍惚间她听见树叶沙沙作响,并不熟悉的一个声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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