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无论什么时候想起来,都蠢到爆炸...
时也对自己无语
从那之后,我再都不敢穿裙子骑车。
程与梵和她打趣:我也再没敢剪过谁的裙子。
洗完手,两人去到客厅沙发坐下。
时也将程与梵另只在法院被抓伤的手拿起来放在腿上,轻轻撕开旧的创可贴,一道血愣子,肉都抓掉一块,看的人简直心惊肉跳,重新换了新的给她贴上,冷冷地开口
这种伤能构成起诉的条件吗?告她告她举起小拳头愤愤不平。
程与梵看着她孩子气的动作,眼里流出笑意是自己都没发觉的宠溺那不如告这只猫吧,赔偿的或许能多一点,毕竟猫的主人更有钱。
时也一怔,被她如沐春风的笑颜融化,刚刚的举起的小拳头也已颓败之势迅速落下。
你心真大。
心不大做律师要被气死的。
程与梵以为时也在和自己开玩笑,却忽略了一点,不能说出口的关心,往往都是以开玩笑的口吻说出来。
这种关心,最要人命。
只是要的不是程与梵的命,而是时也的。
时也知道过去的十年只是自己的独角戏罢了,有可能结局是空欢喜,但她不死心,想搏一搏,万一呢?万分之一的概率也是概率,只要不是0,哪怕无限趋近于0,都值得自己奋不顾身。
怎么能死心呢?那可是程与梵。
好啊,那不如让那只猫抓得更狠一点,最好能让我赔到倾家荡产,包括我自己,全都赔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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