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拓跋禹就这样不清不楚留在了南魏,准确来说是被束缚在帝姬府内的寝宫,即使两国朝臣都心知肚明这是怎么一回事,却又都心照不宣地不再提及此事,仿佛北魏根本没有派出这个质子一样。
也许是拓跋禹心虚自己的所作所为,这几日无论孟君轲怎么磋磨他,拓跋禹都逆来顺受。但直到有一日,孟君轲又恶意满满地踩在他脐下二寸之处,却发觉这厮变得面色潮红而且自己脚下湿濡一片后,她终于反应出不对味来,大怒之下便将他关入柴房。
幸好孟君轲忙着掌管虎贲军的事情没空搭理他,否则拓跋禹至少又要被折腾下一层皮。
所有手续流程走完,终于到了孟君轲正式上任的日子,陈瑾简直比她还要紧张,将甲胄擦得锃亮反光才小心翼翼递给孟君轲穿上,去军营的路上还在不断絮絮叨叨设想着回来要怎么给这些新兵蛋子们立个下马威。
不曾想她们还没来得及好好规训整顿这支天子近兵,反倒是先被这些兵蛋子们下了马威——即便没人明目张胆地顶撞上峰,但所有人的态度都是敷衍无谓的,孟君轲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她心下了然,想必这其中不乏郭晖的手笔。年轻将士们血气方刚,最是看不惯那些没有真才实学只靠着祖上荫蔽之徒。莫说她如今只是个帝姬,即便是天子亲自下令,相比天子之令将士们也更愿意追随一同征战沙场、患难与共的将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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