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早就和师兄们约好,一起去给庆先生扫墓。淄河边上,庆先生墓上的草已经长了三尺高,我们费了点力气将墓重新打扫了一边,我准备过段时间叫人来立块墓碑。
“这是你在学宫的最后一年?”扫完墓我们沿着淄河散步,张良在旁边问我。
我看着前面走一排的白生等人,笑道:“是啊,先别告诉他们,今年才刚开始呢,我可不想一整年都在分别的情绪里度过。”
张良笑而不语。
解忧楼在齐国依然开着,后面我也去过两回,大不如前了,后面渐渐的也再没去过那边。
今年大多数的时间都是跟着浮先生在学宫前院的学术馆,和从各地来的学者一起进行学术探讨。不过我觉得每次探讨都跟吵架似的,大家都抄着文言文互揭对方语言里的漏洞,所以不时有斗殴事件发生。
我们每天都要上课,张良却不是。武课他上的很少,我们上武课的时候,他要么赌坊去下棋、要么在家里看书、要么就在学术馆里跟人聊文学。
而在学术馆里大家都怕张良,偶尔张良在旁听,他一站起来,所有人几乎同时沉默。
学霸就是牛!
今年浮先生把我们这些入室弟子带到学术馆,意思是前几年学理论,现在可以实战了。
每个人都上场和其他学派的学者辩论过,最厉害的是张良,我虽然也能说,但是我张口就是大白话。张良就不一样了,句句话都是精髓,常常是引经据典。以前他和五十个人舌战的时候我没见过现场,不过今年倒是见到他把十个人说得哑口无言的场面,十分精彩,我就懒得一一描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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