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金主毕竟是条心比锅底还黑的心机龙,他于是仍然警惕地问:“只是穿上,什么也不做?”
青旸眉目温柔地望着他:“嗯,只是穿上,什么也不做。”
洛珝于是很勉强地答应道:“那...那好吧。”
他缓慢地挪过去,很嫌弃地用两根手指拈起那件舞服,捯饬半晌,对青旸道:“可这个看上去好复杂,我不会穿。”
青旸从善如流:“我帮你。”
洛珝没注意到男人眼底一闪而过的暗色,嘟囔道:“哦,那好吧。”
*
半个时辰后,洛珝在一片清脆的铃铛声中哭着道:“你骗人,你说过什么都不做的。”
青旸伸出手,如探囊取物般,轻而易举地将那只戴着铃铛的脚踝捉了回来,声音低哑中戴着餍足:“嗯,我说过,那又如何?”
洛珝瞪大眼睛看他,瞳孔里盛满惊慌和不敢置信:“你说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掌下肌肤雪白,光滑软腻如丝绸,覆上一层半透明的水红色薄纱,更多了一层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
青旸将雾似的软纱与雪白的人一同拢入怀里,咬着那人玉白的耳垂,将其半个时辰前的诡辩原样奉还:“可我不是君子,我是龙。”
“呜...不穿了,我不穿了!”
洛珝纤薄脊背抵着男人块垒分明的胸膛,哭得眼尾通红,口不择言:“我不要跟你一起过了,我要...要去找我大哥。”
青旸低低笑了声,却听不出半点儿生气的意思,反倒温言细语,极其耐心地哄人,哄得最后一万两变成两万两,又变成三万两,才终于把闹着要分家的人给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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