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太粗鲁了。”萧蕴龄启唇道,便让他寻到机会入侵。
他好像听从了她的建议,动作温和,她的身体从恐惧中慢慢平复,眉眼软和下来。
沈策手指勾着她的珍珠耳饰,“再粗鲁点,你是不是想杀了我?”
她从温柔乡中惊醒,旋即无措地看着他,耳朵上的牵扯让她不敢摇头,只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被他的问题吓到。
“就像上一个。”他说着笑了起来,看向她的目光也像浸了墨水,覆着一片阴沉。
沈策坐回圈椅上,案上的女郎虚弱地撑着桌面坐起身子,他看到了她腰带上的墨迹,朝她伸出手。
萧蕴龄犹疑了片刻,便被他抱着腰坐在腿上,沈策看到了她身后的斑斑墨迹,像是一副天然而成的水墨画,绘制在月白的衣裙上。
黑与白,极致的相反,却能和谐存于画卷上。
“知道你敢杀人后,那些记忆中的画面有了新的解释,你当时想让我帮你杀了王万利,可惜我并未看懂。”沈策一边解开她系成祥云结的衣带,一边回忆萧蕴龄的神情,那时她也是和现在一样惶惶不安。
萧蕴龄无从解释,她低头看着自己腰上的系带被解开扔下地上,问:“你是后悔了吗?”
她被污染的衣裳也跟着落在地上,之后是雪白的里衣。
“你还年轻,可以重新教导。”他的动作回答了她的问题,他还想和她继续。
那块已经没有墨水的砚台被推到边缘,萧蕴龄扭头看着它,总觉得它会摔碎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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