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礼好笑道,“他死过的次数还少吗?”
要论记仇、睚眦必报这方面,他们这几个人里,非傅砚舟莫属。
这男人小心眼儿得紧。
被数不清的视线注视着,姜泠将红透的脸埋进了傅砚舟的脖颈,并不清楚几个男人之间的交锋。
傅砚舟抱着怀中乖乖不动的小妻子,淡定自若的走出了婚礼现场。
身后,裴郁满血活过来,“嘿”了一声,“这小子,兄弟们,咱今儿晚上这洞房好赖都得闹他一波!”
许淮臣:“要去你去。”
傅砚舟那人,表面看着冷静自持的像个人模人样,实际上就是条疯狗。
谁惹弄谁。
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了解的都像一个人似的。
裴郁:“你还是兄弟吗?”
“行,你不去我跟阿礼一起去。”他哼笑了声,说着手臂勾着周时礼的肩膀,偏头又看向他的新朋友们。
“兄弟,加入我们吗?”
男人之间,说句话就是好兄弟了。
秦骁很难不想到他参加周景肆和靳曜这两只狗的婚礼,闹洞房遭遇了怎样惨无人道的经历。
笑死,根本进不去婚房的门。
圈子里传闻这位傅家掌权人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虽然他还没见过能比周景肆更能狗的人,但这并不代表这个世界上不存在这样的狗。
或者跟周景肆那只小气狗一样狗的狗。
秦骁扯了下唇,礼貌婉拒,“不感兴趣,回家陪女朋友。”
裴郁又看向靳曜,“弟弟?”
“没空,回家陪老婆。”靳曜瞥他一眼,最讨厌没有边界感的人类,“另外,我家就我一个独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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