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陛下打算如何?”月晚正色道。
“在菡王府加人手。”
——
同郁枝鸢别离时,孤启看了她的背影许久,颇有些落寞。
“你为何不曾为自己辩解,难不成你当真想跪在那碎瓷上吗?”郁云霁道。
亏得她受宠吧,若是不受宠,可架不住孤启这么作。
怕是没作几天,她们妻夫两人的小命都要作没了。
孤启袖口中的手缓缓收紧:“……辩解有用吗?”
他在孤家被冤枉了,这么些年哪次不曾为自己辩解过,可又会有谁站在他这边。
“既然没用,又为何要多费口舌,去辩解几句?”
他孤启不需要别人的可怜,也不需要有人站在他身边。
郁云霁反驳道:“可是你又不曾去试,如何知晓辩解没有用呢?”
她很不理解孤启这种行为,他像是一朵盛开道糜烂的荼蘼,散发着浓烈的香气,却带着将要毁灭的,死亡又腐败的气息。
兴许是生存环境的不同,她是生在家人宠爱中的孩子,若开口解释便有人倾听。
可像孤启这种主动将错处揽在自己身上的,她实在未曾见过。
“呵,菡王是皇女,是千娇万宠的天之娇女,我等蒲柳,怎能同您相提并论。”孤启唇角勾着一丝笑,那张稠丽的面容上却不带半分笑。
“……别阴阳了,”郁云霁微叹,“可我到底是你名义上的妻主,妻夫之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下次我在便不用这样了。”
不用一个人默默承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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